干的?他妈的,娘希匹!陈局长,马上安排人员,给我查个明白,这种事怎么会出在我们平阳市?”,杨书记脸上渗出冷汗,操着浓重的东北口音大声骂着,王市长等一干人愣愣站着,个个一脸茫然。“我马上调查,一定给领导一个答复。”陈局长反应过来,急忙回答。
一行人从市纪委出来已是10点多钟了,高飞和杨书记打个招呼,按照既定方案独自向海川钢铁公司方向驶去,望着绝尘而去的高飞,杨书记一行人莫名其妙,百思不解。
车上,高飞抽着红利群,望着一路秋色,心中充满疑惑。 “陈志,你怎么看?”
“这事有点蹊跷。”
“是啊,大手笔啊,两百万,你说这事有可能是杨书记他们干的吗?”
“我感觉不大可能。”
“我也认为不可能是他们,但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为,两百万现金,一般人不可能拿得出,目的是什么呢?真的是要我们不要查海川集团涉黑案吗?这么个做法也太过明目张胆了吧,我看这水有点浑啊!”
“高哥,这说明有人一直在关注我们,我们不虚此行啊!”
“这案我查定了”每当有疑难案件时,高飞总是格外兴奋,仿佛他注定就是为刑侦这个职业而生似的。
一小时后,车子随着导航到了海川钢铁公司附近,陈志将车开到一偏僻处,两人信步向海川钢铁公司走去。
钢铁企业因是国家严控的重污染企业,因而建在城市的僻远处。
高飞拦下一当地居民询问海川钢铁公司,那人上下打量了高飞一番说:“没有海川钢铁公司了,现在是汉兴钢铁公司。”,随后指了指前面说:“一直向东1公里左右吧”。高飞谢过那人,边走心里边琢磨着:“又是汉兴公司,这个公司不简单啊!”
走近海川钢铁公司,只见7、8根硕大的足有上百米高的烟囱直刺苍穹,但只有两根烟囱冒着黑烟,气派的厂区大门上“汉兴钢铁公司”几个硕大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夺人眼目。
刚好已到午饭饭点,高飞和陈志走进厂旁的一家餐馆,叫上3菜一汤,餐馆老板是个50多岁的中年人,看上去敦厚老实,高飞边吃着饭边和餐馆老板聊了起来。
“大叔,生意还行吧!”
“唉!哪有生意啊,饭都快吃不饱了。”
“不会吧,大叔餐馆紧邻汉兴钢铁公司,听说这公司有几千工人,你生意会不好吗?”
“唉!年轻人是外地来的吧,以前是海川钢铁公司的时候,我这店虽小,但生意红火,现在不行啰,现在是汉兴,不比从前啰。”语气中全是满满的无奈!
“大叔,这是什么原因呢?难道海川变成汉兴,企业就不行了吗?”
“汉兴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啊,我看就是人渣!听说老板是个外商,我看就是假洋鬼子,这种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钱,就把海川给买了呢?老天真是不公啊!”
“大叔,你认识汉兴公司的那些人吗?”陈志插嘴问道。
“我一个平头百姓,怎么可能认识他们?只不过是前些日子街坊邻居都在议论,听到了些,原来啊,海川钢铁公司办得红红火火的,不知咋的,就突然是黑社会了,公司的领导们啊被抓的抓,逃的逃,听说公司老板啊,那叫一个惨啊,两个老的死了,女儿疯了,家破人亡啊!海川倒了,汉兴来了,也不知什么原因,汉兴来了以后这企业就越来越差,原来啊有5、6千工人,是个大企业啊,现在呢,只剩下几百人,你们看,前段时间这烟囱就难得冒过烟,这几天才有两根是冒烟的,工人们也不好过,原来工人工资加奖金每月有7、8千,现在好了,每月只拿得到3千来元,你们说,这工人能不跑光吗?,也连累到我这小店都开不下去了。”饭店老板像要把一肚子的怨气一股脑儿全倒出来似的,一口气不停地说完,然后喘着大气,点燃一根烟狠狠地吸了几口,坐到一旁,唉声叹气。
从饭店老板滔滔不绝的讲述中,高飞和陈志明白了一个明星企业是如何跨掉的,也感到了海川集团涉黑案的背后一定隐藏着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,出于职业的本能,高飞心里有了一种急于去探寻的激情和冲动,特别是汉兴公司,高飞真想现在就撩开它的神秘面纱,一窥它的真容。
吃过午饭后,两人开车返城,一路上高飞抽着红利群,沉思着到平阳市后的事情,特别是那200万现金的事,他左思右想,一时还没理出个头绪。陈志知道高飞性格,见他默默地思索着,也不和高飞说话,专心地开着车。
哪知快到城区时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,当车子行驶到城郊结合部时,突然从一条小路上窜出一辆电动车,陈志急忙刹车,但由于距离太近,相撞已无法避免,只听“哐啷”一声,只见电动车上的人已被撞得直飞出去,摔到十米开外。陈志赶忙停下车,两人急忙跑上前去,只见一个年轻人躺在地上抱着左腿直哼哼,鲜红的血从左小腿上“汩汩”冒出。“拿急救包。”高飞一边察看伤势一边说,陈志迅速返回车中拿来急救包,将伤者左腿裤子剪开,拿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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